“你怎么了?你千万别吓我啊!”
顾寒州吐了好几口血,整个屋内都蔓延着血腥味。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离一般,此刻虚弱不已,身子都站不住跟脚。
纪月只能搀扶他在沙发上躺着,就要叫一声,却被他一把手阻止。
“不要惊动任何人。”
他虚弱无比的说道。
“可你……”
“我还撑得住。”
他喘着粗气,说话有些困难。
“这怎么行呢?”
就在这时,阳台上有所动静。
“阿月,我来了。”
是纪年的声音。
此刻纪月六神无主,突然来了亲人,她像是大海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似的,
“哥!”
纪年的身影从阳台上出现,并非一个人,身旁还站着一个。
“这位……”
“一直在教堂外面鬼鬼祟祟的,我想……他是来送祝福的,是吧?k?”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顾长宁。
顾长宁看到顾寒州那个样子,立刻冲了上去,在他身上摸索着,从口袋里找到了治疗心脏的药。
顾寒州看到他的那一瞬,寒眸紧紧眯起。
但却没有阻止他喂药的动作,他没有任何力气,现在说话都有些困难。
吃了药,他的呼吸明显平稳了很多。
“你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源,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