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手指僵硬,随后收了回来,尾随其后。
两人离开了白家。
“去哪?”她问。
“我订了江心餐厅,可以看看风景。”
“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折磨人,我总是很有耐心。”
“……”
白欢欢闻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们开车来到了江心餐厅,是坐落在一个大船上。
帝都有一条河,横穿城市,一分为二。
东郊都是富庶之家,而西郊多半是权力中心。
餐厅环境很好,一进去就有悠扬的小提琴曲。
她们被带到了甲板上,空旷的甲板上只有他们一桌人,可见已经包下了。
而船舱熙熙攘攘,人流很多。
很快餐点上来,色香味俱全。
可是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啊?
她动也没动,反而喝了两口酒,想要壮壮胆。
“你到底想怎样?闹够了吗?温言,做人要度,不要太过分。”
“你这话怎么不对自己说?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温言褪去和煦的外表,此刻冷寒凌厉,比三月开春的风还要料峭几分。
白欢欢的小手放在桌子下面,紧紧握拳。
温言痛了,还可以直观的发泄出来。
自己痛成这样,一颗心早已鲜血淋漓,千疮百孔,自己找谁诉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