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暖啊,赶紧到二十岁嫁人吧,顾寒州都快要熬死了。”
“你心疼别人,怎么都不心疼我?”
“心疼你做什么?他们要熬两年,你才熬多久?况且,阿言在你身体里,又不在我体内。”
白欢欢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怪我……”
温言无可奈何的说道。
送走白欢欢后,许意暖看着中指上的戒指,都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般。
粉钻很好看,布林布林的,很少女。
虽然不大,但是许意暖知道他给自己的必然是最好的。
“在想什么?”
顾寒州上前,从背后轻轻拥抱住她。
“觉得自己像做梦,从认识你开始,这个梦就延续着,很怕哪一天突然醒来,自己还在许家。”
“傻丫头,该担心的人是我。我才怕这是一场梦,我好不容易把自己从深渊里解救出来,再也回不去了。你给的甜头太美味,我已经吃不得苦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蠢蠢欲动的诱惑。
湿热粗重的气息钻入耳蜗,让她身子都软了一瞬。
撩人无比,她都有些颤栗。
他浅尝辄止,也不敢太过分。
“丫头,你好敏感。”
许意暖听到这露骨直白的话,面色涨红。
“顾老三,你能不能正经点?”
“现在可以,等你过完二十岁生日,恐怕就不行了。”
他浅笑着说道。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回房间洗漱吧,明天还要回去。”
她乖巧点头,被他牵着手,两人并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