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
“岂止夸张?”姜寒无奈的说道:“你这操的可不只是养老婆的心,你连着养孩子的心都操了。你恨不得把许小姐拴在你的视线十米以内,思之不见,如隔三秋,这话在你这儿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先生,你是妻奴的不二人选。”
“嗯,谢谢夸奖。”顾寒州也不客气,满口应下。
姜寒瞪大眼睛,道:“这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顾氏集团的董事虽然惧怕你,可背地里都议论先生惧内……”
“他们说得好,我的确惧内。”
“……”
“先生,你的雄风呢?是男人怎么能惧内?”姜寒哭笑不得的说道。
“她是我女人,我自然要把她宠成人上人。妻奴如何、惧内又如何?我尽我力所能及,给她最好的,这就够了。如果我都不宠她,疼她,护她,让她,那天底下还会有哪个男人如此?”
姜寒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他有些大男子主义,本以为顾寒州也是如此,但谈了恋爱,遇到了许意暖那丫头,这百炼钢瞬间成为绕指柔。
说变就变,而且变得相当彻底。
倒是自己,好似没有领悟精髓。
既然选择了一辈子认定的女人,妻奴就妻奴,惧内就惧内,而在他眼里不过是宠妻而已。
“先生,你说的有道理,我要向你学习,我要做个好丈夫。”
“……”
顾寒州沉默,微微眯眸,不善的看着姜寒。
“额……”
姜寒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能在二十九岁大龄男青年面前提结婚的事情呢?先生再等一年可就是三十了,男人三十……依然是一枝花!
“那个,我还有事,我现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