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还不行呢？”

“那我就给你一巴掌，狠狠地把你打醒。”

“还不行呢？”

“还不行？总不能让我不要你吧？我舍不得。”

许意暖说完，朝他怀里钻了钻。

现在他身子暖和了，抱着睡觉可舒服了。

“许意暖，能不能先别睡，陪我说说话。”

顾寒州摇晃着她的胳膊，许意暖这才强打起精神。

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今晚有些不对劲。

许意暖开了灯，揉了揉惺忪的睡颜，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不开心啦？不开心可以告诉我，反正……我也帮不上忙。”

“你这是在安慰人吗？”

“是啊，本来我就帮不上忙，你肯定是生意上的烦恼。”

“我想为二哥报仇，但是我怕以后会伤害到你。我不想放弃你，也不想放弃二哥。二哥的事情，牵扯的人太多，我怕我无法庇护你。”

“许意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可以，我宁愿四年前，尸沉大海的人是我，而不是二哥。我宁愿永远没有遇见你，就不会这样难以抉择。”

顾寒州声音低沉沙哑，沾染寒夜的凉意，沉沉的钻入耳畔。

许意暖的心头微颤，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才这么狼狈。

她所见到的顾寒州，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

就算那个时候，她命悬一线，他害怕不安，也没有像此刻这样颓废，不知所措。

就在顾寒州垂眸，神色凝重的时候，没想到许意暖一句话也没有，而是……

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粉嫩的唇瓣递了过去，学着顾寒州以前的样子，慢慢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