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看她云眸红彤彤一边，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禁心疼的要命。

“怎么哭了？”他紧紧蹙眉，“是不是顾寒州欺负你了？”

提到顾寒州，许意暖那极力压抑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爆发出来。

她拼命摇头，想要说话，可是喉咙里却像是梗了棉絮，吐不出半个字出来。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

言诺看她哭成这样，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撕扯着。

他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颤了几分，最后鼓起勇气，轻轻放在她的身上。

他轻柔的抚拍她的后背，摸着她的脑袋，温声道：“告诉我，是不是顾寒州欺负你了，不然你怎么伤心成这样？”

“言诺学长，我是不是很笨，很没有用，所以才活的这么失败？”

“怎么会这样说，你一直都很努力。”

“你都不夸我优秀……看来我努力了也没用。”

许意暖听到他的赞美，哭的更厉害了。

言诺有些哭笑不得，不断安慰。

他拉着她的手腕，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终究是不敢逾越，看着她的小手近在眼前，却不敢握住。

只能绅士礼貌的抓住她的手腕。

“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难过成这个样子？”

“学长……我配不上顾寒州，我太没用了。”

她抽噎的说道。

承认自己没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这是顾寒州亲口告诉你的吗？”

“哪里还需要他告诉我？我自己有自知之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许意暖低垂着脑袋，难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