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声的落下，在那苍白的小脸划过冰凉的痕迹。

对方似乎有些诧异，似乎有些不明白夏初打电话来就是问这个？

“还是没什么进展，你很急？”

“没有，我不急，其实……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你说呢。”

“夏初，你怎么了？”顾琛似乎察觉到夏初不对劲，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夏初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在顾琛面前露出破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方一飞的女儿！

“没有，只是今晚无疑搜了一下方音公司破产的事情，网上有人说……是你背后操控的，是吗？”夏初有些颤抖的说道，即便极力隐忍，但……情绪还是有些波动。

对面，似乎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他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件事？”

“我只是想到了上次那些人绑架我，我在车上依稀听到说是要为了方一飞报仇，说是你害死了他，是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你很好奇？”顾琛问道，声音冷冽了几分。

“是，我很好奇，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个大混蛋！”

“是，我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不管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择手段。现在，对你也是如此！”

夏初的心狠狠地颤了颤，顾琛的这句话像是最钝的刀，正一片片的割着自己的心。

夏初死死的捂住了嘴巴，从指缝里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你……忏悔过吗？”

“忏悔？我为什么要忏悔？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自然法则，如果每件事我都需要忏悔，那我余生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顾琛冷冷的说道，话语有些凉薄骇人，深深的灼烧着夏初的内心。

“可是……你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