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别提了。”扶贫干部摇摇头,“进展一点都还没有,那家伙却先病倒了。”

“病倒了?那他人在哪里?”柏晨又问。

“在镇上卫生院呢,还得住几天的。”扶贫干部道,“我们明天从县城回来再看看他的情况。”

“病得这么重啊?”赵广三整天闲着,以前都很少听说他生病,柏晨实在没想到突然还能生一场大病,“他那样的,住院治疗的钱都没有吧?”

“可不嘛,他哪能有钱,有钱也是早就拿去买酒喝了。”扶贫干部对这个赵广三实在是无奈,“但是人生病了,总不能不治,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耗着不治病。”

“真是不容易。”柏晨知道,这是扶贫干部给赵广三垫付了医药费了。

他想了想,把扶贫干部的负责人拉到一边,“再耽搁你们几分钟时间,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说。”

两人走到一边,柏晨低声道:“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负责员工健康的医生很厉害,据他观察,赵广三那样的性格,可能跟他患了一种病有关系。”

“患了一种病?是什么病?”扶贫干部很是好奇,问道。

“神经方面的疾病,会导致一个人产生精神障碍,从而影响到他的思想和行为。”柏晨接着便把神经元发生病变的情况跟扶贫干部讲了一遍。

还给他讲了一遍他们用药物治好了大黑,大黑咬了许昌明和许世康,结果把那父子俩也治好了的事情。

扶贫干部听后惊讶不已,问道:“许昌明父子也发生了神经元病变吗?他们现在好了?比以前正常了?”

“正常多了,他们还登门来向我道歉,对以前的事情懊悔不已,我们也租了他们家的田地,父子俩已经搬下山去县城了。”柏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