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昌明本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如今谁都知道现在的柏晨很强大,他根本不敢惹。
柏泽祥也想到了一块,而且现在有什么事儿子都有能力替这个家扛着,他很骄傲也很踏实,说道:“不过估计现在他也不敢惹咱们了,看他刚才那怂样。”
“对,他不敢的。”
父子俩不再去想那个无赖,开始挨家挨户跟村民们谈租田地的事情。
如他们意料的一样,进展很顺利。
村里年轻力壮的劳动力都不在家,平时留守的老人们之所以还继续种田种地,主要也是因为每年多少能有点收成,舍不得荒废掉。
而柏晨他们开出的租金可是按正常产量折合给的,坐着收钱都比他们辛辛苦苦一年收成高。傻子才不租呢。
柏晨把各家各户租的田地面积和价格都详细记录在本子上,那些田地的情况柏泽祥很熟悉,不需要再去实地检查。
租金还按惯例,晚上集体到他们家里来,由秦灿发给大家。
谈完统计完回家的路上,柏泽祥为儿子感到骄傲自豪的同时,心里也有点酸酸的,对柏晨半开起玩笑。
“村里这些人家现在都靠着你发财,以后日子就好过了,每天啥也不用干等着收钱吃喝就行。当年你上学,咱们家很困难,有时候想跟他们借点钱周转一下都难,一个个见到我们都躲着走呢。”
“爸,您跟我妈都辛苦了。”想起以前的辛酸史,柏晨心里也不是滋味,“咱不跟他们计较,人家不借钱也属正常。借的人家都是情分,咱们多想着点人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