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旧事让人心情不好,徐衡越喝越不开心。
铁训兰倒酒倒得手酸,抱怨道:“你有病哦,做这种撩人姿态干啥?”
“咱俩就是悬崖勒马的关系,你还撩我。”
徐衡说话带酒气,无赖得很:“我哪撩你?”
铁训兰:“……”
来个人,把沙发上撒酒疯的美人徐拖走!
“个体性呢?你光抱怨文豪太感情用事,但这个分人呀,有人扛得住有人扛不住啊。”
铁训兰温风细雨道,模仿前世老姐铁诫兰给她顺毛的样子。
徐家姐姐站的位置旁人望都望不到,目见星海也远比普通人广阔。
铁训兰并不认为她真的意志软弱,至少,曾经不是软弱的。
有可能,她真遇见了、或者预见了什么,才改变了思想。
“个体性呢?”她又问。
徐衡皱眉想了会,“什么呀?”
铁训兰:“……”
成,喝多了。
“你说了文豪两个局限性,第一个是情绪化,第二个是个体性,我想听呀。”她撒娇,趁人喝醉蹭到徐衡沙发里。
徐衡朦胧看她。
铁训兰在他亲下来前,捂住嘴。
徐衡:“为什么?”
铁训兰搓他的脸,喝醉的四平软嘟嘟真可爱,“现在不是全息广场呀我的衡哥。”
“你在现实生活里很守规矩,我懂。”
徐衡念叨:“个体性,个体性……”
“文豪本很没用啊,就像人类依赖器物提振精神,而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有精神头……”
“自己没心气,什么器物都救不了。”
铁训兰一时不知,徐四平到底是胜利主义还是失败主义了。
徐衡又碎碎念:“一个本,又一个本,还是一个本。有什么用?”
“我做文豪连让朋友和我一起写同样主题的本子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