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审讯员轻笑一声：“龙总感觉如何？”

女的？

龙范皱眉，问张老：“她是谁？”

张老笑着说：“被害者，她想见见你。”

龙范瞬间意会，转头盯着林娴，冷声说道：“你是林娴？”

黑暗中的林娴将对面的椅子踢后一点，然后说：“坐吧！”

龙范就看了眼张老，见张老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龙范也不惧。毕竟是在警局，如今法律也不允许严刑逼供。

见张老后退关门，龙范干脆也不避开，走到林娴对面坐下。

林娴的面孔就也清晰起来，龙范注意到她一脸轻松的样子，眼神因为带着笑意而微微弯曲。甚至可以说，她面色非常红润，这段时间她大概没有一分一秒失眠过吧？

这一切，就是林娴的一个局。龙范后知后觉的意会道，也许自己才是入套的那个。

她笑看自己约人、笑看自己造谣、笑看自己在网上上蹿下跳……

想到这些，不仅让龙范笑出声：“失策，确实是没想到你和政府的牵扯这么深。”

林娴却微笑摇头：“你还是没想清楚。”

龙范：“什么意思？”

林娴伸手点了点他面前的桌子：“大概是生意做久了，所以你会有一种不同于平常人的心态吧？比如，一点小违法可以从轻处理？比如，一些小犯罪可以掩盖过去？”

龙范自然不认：“呵，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