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了良久,阿弗只想到了一个解释,那就是,赵槃可能……有新欢了?

虽然也知道他可能是为了保护她,但她住在山里,太子妃的头衔名存实亡。渐渐地,京城里的那些人就会忘掉她。

她有着身孕不能伺候他,他找个新欢,好像也是平常。

而且眼不见心为净,借着养胎的名义,把她撇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将来新妃进门,她也不会挡路不是?

阿弗略略一叹。

要真是如此,赵槃属实高估她了,至于费这么大周折把她送到这儿吗?

他纵是真要纳新妃,她也不会争风吃醋的。

想了一会儿,她也没再深想下去……自己这样胡思乱想,好像很无聊。

……

又隔了了几日,阿弗终于坐不住了,她开始有意识地打听赵槃的消息。

晚上,趁着银筝给她铺床的工夫,阿弗轻轻开了口,语气相当地委婉,“殿下……最近过得怎么样?”

银筝一边给她理着衣衫,“殿下最近在忙着前朝的事。”

阿弗晓得了。他又在忙吗?

不知除了朝政上的事,他有没有在忙其他的。

银筝道,“奴婢听说,殿下近来有好几场硬仗要打。把姑娘放在这里,殿下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阿弗低低道,“你们总是向着他说话。”

每次她要询问赵槃的事情,总是被朝政两个字给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