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夹着米饭,“没有啊。”
“没有?”他拖着尾音。
阿弗沉声道,“我能有什么话对你说。”
他哦了一声,有点失望。
阿弗没再理他,低头扒着饭。
两人气氛略微凝滞。
就在这时,一只白羽毛的飞鸽扑棱着翅膀停在窗边,咕咕咕地轻叫。
阿弗正纳闷这地方怎么忽然有鸽子,见鸽子腿上绑了个小小的信筒,原来那是一只信鸽。
赵槃解下信,端详半晌,脸色略微有些阴沉。他沉声问,“阿弗,你这里有没有笔墨?”
阿弗想了一下,去卧房把之前她自己用的小砚台和毛笔找了出来,那毛笔早已干硬如柴,墨迹都快沾不上了。
赵槃道了句,“无妨。”
他取了点水缓缓晕开笔尖,随手在纸条上写了几个细楷字,挥手放飞了信鸽。
阿弗心下惴惴,“殿下,是有什么麻烦吗?”
赵槃瞥着她的面庞,冷峻眉眼又缓缓恢复了温柔。
“沈兴坐不住了。”他解释说,“兵马司的人来报,沈家正四处联络势力,调兵遣将,可能意图对兵逼皇城。”
阿弗道,“是因为他以为你遇刺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是吗?”
赵槃微微点点头,“这一仗,还有的打。”
作者有话说:
啊,就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的小爱情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出自孔子及其弟子《论语·先进·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当年学这篇课文时一眼就记住了,太美了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