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裹挟着旧怨,再不发泄出来她可能会疯。
直到一股寒森的力道捏开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直起腰。
赵槃皱眉,瞥了眼鲜血淋漓的手。
“你……”
阿弗下颌被赵槃捏得快要脱臼了,啐了啐舌尖的铁锈味儿,才发现狭小的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她一声不吭,微仰着眼神。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受够了。
赵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疯婆娘拿下?!”
阿弗不住地挣扎,使上了娘胎里的力气挣扎。
不料赵槃掐着她的肩膀一转,再次把她圈在怀里,口吻有点无可奈何,“别撒泼了。有力气,回了房慢慢打我吧……”
说罢他挥了挥手,说道:“陈溟留下,剩下人都退下。”
赵璎目瞪口呆,她那个一向冷性自持的哥哥,怎么就这么轻易绕过了那个女人?
她快把他的手咬破相了。
按伤太子的重罪,直接赐条白绫也不为过。
“兄长……”赵璎怔怔地喊了一句。
赵槃冷哼了一声,对身边的陈溟说,“去吧。”
陈溟恭谨道,“属下明白。”
他嗯了声,轻描淡写,“教训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