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妾而已……许是那富商怕了。”威哥已经迫不及待地凑上来,三下两下地就开了腰带,“先别管了,等老子完事了再说!”

说着威哥那双粗糙的大手不住地搓着,嘴里流出了一两口馋涎,过来拨弄阿弗的衣衫。

阿弗的衣衫刚才本就被扯坏了一些,这会儿更显得脆弱不堪,蹭蹭蹭几下,外袍就已经剩几缕布条条了。

阿弗不住地后退着,哭得血泪模糊,倒在地上不住地躲藏。

那叫镖子的人双手叉腰在旁边看着,脸上兴致盎然。

威哥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阿弗的衣角被他牢牢扯着,而且越扯越近……眼看着就要贴到一起了。

她一行清泪簌簌落下,彻底绝望了。

民房只有孤零零的一间,周围是荒山野林,连只鸟都鲜有经过。

喊是没用的,逃也没用。

阿弗闭上眼睛,最后一丝力气也即将耗尽。

只希望一切快点过去……虽然很痛,至少没有白绫勒在她脖子上那样痛。

忽然,门房门板子“咔嚓”一声,像是被人横刀劈开了似的。

威哥顿时被吓得一哆嗦,松散的衣衫也来不及穿上了。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飞鱼服,袖口上绣着繁繁密密的冷硬鱼龙纹。

稍一惊诧的功夫,那人手中凌厉似闪电的绣春刀已朝威哥飞了过来,穿过他的发髻,毫厘不爽地将他钉在墙上,刀柄犹自微微发颤。

镖子则彻底吓傻了,双腿打软颤抖不已,竟哆哆嗦嗦地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