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儿,蒲颖!”李念歌端着酒杯道,李牧和蒲颖也端着酒杯站起来,恭敬地望着念歌,他接着道:“父皇子嗣单薄,四弟流落在外,如今血脉相连的只剩咱们兄妹三人。寡人早年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西夏建设上,对你们关心甚少,寡人以后要多多举办这样的家宴,述述咱们兄弟情。”
“臣弟(臣妹)!多谢大王关怀!”
兄妹三人一饮而尽,歌舞继续,又换了一批舞女,舞女们都身着碧色水袖舞服,虽然容貌没有较大的变化,但舞姿步伐规矩了许多。敏锐的蒲颖一眼便看出此舞蹈源于南晋,她潇洒地从盘子里夹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吃了起来,眼睛四处打量着,似乎准备看一场好戏。
“大王、这舞蹈腼腆而羞涩,温柔而沉静,绝非是我西夏之舞啊!”酷爱女色的李牧已经洞察到此舞蹈的奥秘,“大王素日不爱好歌舞,不知今日从何处寻得此舞?”
“王弟好眼力啊!这是苏女官编排的舞蹈,今日特意展示给王弟看!”说罢,他朝着殿外喊道,“轻轻,上来吧!”
大家的目光跟着大王的喊声一起朝殿外看去,殿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长发女子像仙女般飘入殿中,先俯下身子向在座各位施了一礼,继而挥动着飘逸的水袖,像一只轻快的蝴蝶翩翩起舞。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一舞毕,在场人无不惊愕!就连蒲颖公主也愣在一边,嘴里叼着银丝卷迟迟没有下咽。她心想这苏轻轻果真不一般不禁使得常黎对她念念不忘,还迷惑了大王!李牧就更不必说了,他端着酒杯,眼神色眯眯地盯着轻轻那娇媚的身姿,口水就快流出来了。李念歌也惊叹于轻轻这舞蹈造诣,她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不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蹈功底也是这般浑厚。
“苏大人,这是什么舞蹈?本王从来没有看过!”李牧问道。
苏轻轻走上前去,媚眼如丝地看着李牧,微微颌首道:“回殿下,这是南晋著名舞蹈,刻骨铭心!”她停顿了一下,佯装害羞道,“殿下,南晋女子不会随意做此舞的,此舞只能跳给最心爱的男子看!”
李念歌听到这话,心情也是大动,轻轻,你的心意念歌阴白了!他还没回过神来,李牧就牵着轻轻双双跪在他面前,求他赐婚!本来事情的发展一直在李念歌和轻轻的掌控之中,可他怎忍心将心爱的女人赐给他的兄弟,哪怕是假的。轻轻见他一脸严肃犹豫不决,只好大胆地向他使了个眼色。
她这么个不起眼的动作,却看在了蒲颖公主的眼里,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依旧一脸看戏的神态,添油加醋道:“王兄,三哥很少对一个女子这么认真过,你就成全人家吧!”
李念歌瞪了一眼搅局的蒲颖,又看了看愁眉不展的轻轻,叹了一口气,问李牧道:“牧儿,你已有正妻,苏女官是华裳宫御前女官,做你的小妾,你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