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楚琮叹息，“她现在是余渊的恋人，我自然还是要避一避的。”

齐二虽然不解，但毕竟楚琮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多问。

倒是低着头的秦公公，闻言目光微微闪烁。

香烟袅袅，皇后身着盛装，端坐在榻上。

秦公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许久后，他才听见皇后沉声问道：“琮儿真的是这么和你说的？”

“是。”秦公公恭敬道。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才让他起来。

秦公公这才敢看向皇后。

眼前的女子妆容得体，衣着端庄。

虽然皇后的面貌比不上贵妃妩媚风流，但这周身的气度，可不是贵妃那小家子气能比的。

秦公公在心底感叹道。

他也算是皇后跟前的老人了，但跟了皇后这么久他从未见过皇后有失态之举。

一国之母终究是一国之母。

“琮儿的心性，本宫再清楚不过。”皇后轻叹，“他虽顽劣了些，但也不是大肆挥霍之人，怎么偏偏就赏赐给那颜慕这么多东西？”

“回娘娘道话，那颜姑娘开了个书铺，听说日进斗金呐。”秦公公轻声道，“奴才去颁布赏赐的时候，颜姑娘请奴才坐了一坐，里面的装修布置和吃喝，竟连奴才都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