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这一笑,把车夫给笑的浑身发毛。
车夫抖若筛糠,小心翼翼的问道:“余大人,可是小人方才说错了什么?”
“没有。”余渊收敛笑意,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给你妻儿买些好吃的吧。”
“还有,你现在可以走了。”
余渊闭上眼,又作出了一副病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秋风微凉,卷起黄叶。
颜慕进屋时,车夫已经离开了。
她沾湿布子,想要脱去少年沾血的上衣。
谁知颜慕的手刚碰到衣襟,就被余渊一把拉住。
“你醒了吗?是不是很痛?”颜慕咬着唇,几乎快要哭出来。
“有阿慕在身边,我一点都不痛。”少年面色煞白。
因为失血的缘故,他红艳的嘴唇像是沾了一层灰,显得灰蒙蒙的。
颜慕抿着嘴唇,强忍住泪意。
她现在无比憎恨自己。
她就不该写那本书。
可是……如果不写那本书,余渊便不会存在了。
她也不会有幸与余渊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