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目的是余渊额上的伤口,足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此刻正流着血。
颜慕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这是怎么弄的?”
“张狗蛋腿断了不高兴,就在我身上出气。”余渊低下头,遮住眼底晦涩的光芒:“他骂我打我,还把我推到地上……”
“……而且,他还把你借我的课本丢井里了。”余渊说到此处,顿时真情实感的内疚了起来:“对不起,颜慕。”
“只是一本书,哪里有人重要。”颜慕用手帕擦拭余渊额上的鲜血。
余渊闻言睫毛颤抖,将头埋的更低了。
“那个药膏还有吗?我帮你擦点。”颜慕道。
“有的。”余渊乖乖掏出颜慕送的药膏。
颜慕端详了一下药膏,余渊见状道:“我有在用药膏,不会像以前一样拖着不擦了。”
颜慕欣慰的点点头,但转念一想,老是擦药膏就说明余渊经常受伤。
这么一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轻叹了一口气,细细的替余渊擦起药膏来。
所幸余渊的体质很好,药膏擦上去不久就止住了血。
颜父不放心余渊,像上次那样在桌子铺了褥子让他先睡下。
颜慕帮余渊处理好伤口已经困的歪七扭八了,实在没有精力研究偷亲的事儿。
她几乎是飘着进了屋,一头栽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