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嫂子,还是您聪明,一点就透!”
阎埠贵一下子气得脸色发青,用手指着何雨柱:“好啊,傻柱,你这过河拆桥是不是?”
何雨柱摇摇头:“三大爷,这你可就说错了,我这怎么能叫过河拆桥呢?过河拆桥是我得用你这桥过河,关键我也没走你这桥不是?你说,刚才可是冉老师自己找的我,然后我俩认识了,不是你帮忙介绍的对吧?”
阎埠贵气得嘴唇乌青,手指都发抖起来了:“傻柱,你,你……”
何雨柱依然是笑嘻嘻的:“三大爷,你看,这都多少天了,你也没帮我介绍冉老师。今儿个是我和冉老师有缘,她主动找上我来了,也不算你帮忙牵线搭桥不是?所以这真算不上过河拆桥。”
阎埠贵气得差点脑中风,旁边的娄晓娥却不忘了补上一刀:“三大爷,我还真有点同情你,你说,你当初要是早早的把冉老师介绍给柱子认识,那这功劳不就是你的了吗?那样的话柱子要不给你拿一份礼谢您,我都看不下去。可现在,人家柱子凭实力自己认识的冉老师,凭啥还要再给你一份礼?是吧?”
阎埠贵气得脸都白了,用手指着娄晓娥,哆哆嗦嗦的说:“娄晓娥,你……”
娄晓娥咯咯一笑:“三大爷,你不用找我,我可不用你介绍对象。”说着一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走,去你屋,嫂子我这两天总觉得想吐,你给我开点孕妇吃的药。”
何雨柱爽快的就答应了:“好嘞,嫂子,走,我给你开两副安胎的。”
说着,还赶紧用手托着娄晓娥的胳膊:“嫂子,你小心脚下石头滑。”
阎埠贵气呼呼的看着这两个人,十分不解,这个娄晓娥怎么就和何雨柱穿一条裤子了?心里骂了一句,气咻咻的回前院去了。
西厢房里,冉秋叶一进去,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还用手捂了一下鼻子。
这屋子里,看着收拾的挺干净的,怎么就有股臭臭的味道呢?
秦淮茹有点尴尬,自己昨晚上用热水已经把棒梗洗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这股味道却总是散不去。
连忙说:“棒梗,快看谁来了,你们冉老师来看你来了。”
贾梗躺在被窝里依然一动不动,眼睛看着屋顶。
昨晚上的事情对他简直就是一个噩梦,直接摧残了他的心灵,一闭上眼,何雨柱那恶魔一般的面孔就浮现在眼前。
秦淮茹尴尬的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这孩子烧得厉害,精神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