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怀里就能感觉到问题，这抱枕里面不是单纯的棉花，还有某个有些硬的东西。

但是在这个时候，蝙蝠侠没有太计较，而是认真的抱住了抱枕。

“这样呆呆就能消气了？”

蝙蝠侠问的特别诚恳。

诚恳到杰森忍不住揉了揉手臂，压下去鸡皮疙瘩。

感觉哥谭是真的不能呆了，这个月起鸡皮疙瘩的数量都快赶上往常的十年份。

“也许吧。”他含糊回应。

“里面是什么？”蝙蝠侠又问。

似乎真的是单纯的希望从杰森口中知道答案。

杰森沉默了几秒钟，认真揉着手臂，继续揉自己的鸡皮疙瘩，他像是被阿卡姆的风给噎着了，嗓子里哽了半天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带，磨着牙说：“一个反屏蔽装置，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要问我？！”

蝙蝠侠：“我只是想从你的口中知道答案。”

杰森的判断没有错。

他只是想确定杰森是否愿意告诉他。

“你什么毛病？！”杰森拔高了音调。

“保持诚实。这难道不是一种美好的品质吗？”被降智后的蝙蝠侠特别认真的说。

是啊。

很美好。

但它跟你这只老蝙蝠有什么关系？！

杰森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胃疼。

“别人降智是变蠢，为什么他降智就……”杰森指着蝙蝠侠，半天说不出话来。

达米安从阴影里走出来，阴沉沉的盯着自己的父亲，无比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