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没吭声。

布鲁斯知道他的纠结，低声劝说：“在这样的战役里，没有人可以绝对安全，托尼。我们会给桃桃最好的生存方案和最多的关注。”

他大可以撒谎说自己能保证桃桃的安全。

如果是别人，布鲁斯的口才绝对能忽悠过去。

可斯塔克不吃那一套。

他自己做军火商人的时候，什么见了鬼的话没说过？

如果是早年，也许布鲁斯还会试着撒个谎，为的是快点把事情解决。

而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毛绒绒的治愈能力，又或者是呆呆能力的“副作用”之一，时不时被放空的大脑得到了充分休息，斯塔克的精神状况正在逐步恢复，不那么神经质且难以说服，也没有再次表现出过度强迫症的极限。

所以布鲁斯没有说谎，斯塔克也很清楚。

这让斯塔克松了一口气。

片刻的犹豫后，他也说了实话：“到时候我也会去。”

布鲁斯皱起眉头，刚想说什么，就被斯塔克打断了，斯塔克抬起手，示意布鲁斯先听自己说完。

“那天不仅是桃桃，蜘蛛侠也要过去，对吧？那么我就一定要去。”

收回前言。

这家伙的固执没有任何改变。

“好吧。”布鲁斯在内心叹了口气，突然理解了老管家阿福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心累，“走吧，我们先去把检查搞定。”他说。

复仇者这边暂时也掉不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