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档位。

斯塔克突然感觉到黑影人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这是常年搭档后的一种共鸣反应，明明护目镜和面罩将蝙蝠侠的脸完全遮住了，他却依然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默契。

他能感觉到这是蝙蝠侠在确认他的意思。

斯塔克微微点了点头。

呆呆确实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而且他们都很清楚呆呆的身体情况和能力状态，不会真的让呆呆受到伤害。

还有一个重点：呆呆好哄。

虽然这很渣没错啦。

但是呆呆是真的好好哄。

斯塔克在内心为自己也开始变渣的事实进行了约为0.3秒的默哀。

蝙蝠侠伪装的黑影人则继续向鲸头鹳走过去，最终停在笼子的侧面, 盯住了鲸头鹳，手上的电击器还在噼咔闪着电弧。

鲸头鹳侧头过去, 默默看着这只仿佛秃毛了的蝙蝠侠停在自己的身边。

斗篷都没有了。

耳朵也不见掉了。

呆呆对他没了兴趣。

鲸头鹳的脑袋偏回了正面，连噼咔作响的电火花都没放在眼里。

早在九头蛇基地到处乱啃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 最初的一个月里这东西确实能把鲸头鹳电的满屋子扑腾, 弄得到处都是羽毛,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呆呆不再能感觉到那种剧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