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段对话记录投影到灯戒投影屏的旁边。

上面是洛基带来的“预言”。

“哇哦，看来超人又被脑了。”哈尔吹了个口哨。

至于为什么没有关于灯侠的片段，对哈尔来说倒是很好理解。

布莱尼亚克都杀到地球了，地球绿灯却一个都没出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早在宇宙就先行接触的布莱尼亚克，并在冲突中被团灭。

又被脑了的超人：……

“为什么反派总是跟我的脑子过不去？”超人忍不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问题太蠢了，蝙蝠侠决定无视他，并重点高光标出了钢铁侠死亡的那一段。

“它将成为我们对付布莱尼亚克的杀手锏。”

“你有线索？”海王问。

“也不算是个线索。”

难得的，蝙蝠侠似乎谦虚了一下，他打开了一份档案，那东西有点像当初记载着正联其他成员致命弱点的特殊文档。

不过这一份，似乎是针对复仇者的调查记录。

蝙蝠侠打开托尼·斯塔克的那个，又选取了一个最近的文件夹。

上面记录了一次蝙蝠侠与钢铁侠的对话，抱怨哥谭信号灯一点都不好，赶紧让韦恩出钱修理一下老旧线路。

那还是他们在训练鲸头鹳的时候遇到的事情。

“当时他飞行的时候，机甲明显往下坠了几厘米的高度，他自己却没有什么感觉，而他的AI似乎也没有因此而提醒他。”

不管那是什么，它干扰了斯塔克的机甲和AI。

而布莱尼亚克就是个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