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索尔隔着玻璃叫他。

洛基也不介意被关着，被人隔着玻璃观看审视，他放下书，走过来，隔着玻璃和自己的兄长对视，问：“有什么事情吗？索尔。”

“你要的蝙蝠侠。”索尔侧身让出蝙蝠侠。

鲸头鹳也跟着一起走到玻璃前头，盯着洛基。

它还记得这个迫使自己秃了毛的家伙，虽然是均匀的秃，并不明显，可是它还是觉得谜之凉嗖嗖的。

鹳鹳记仇。

隔着玻璃对洛基张开了嘴，炸着毛做出恐吓动作。

洛基就看着它。

他也记得鲸头鹳，虽然因为Debuff想不起来主动丢弃鹳毛，可魔法造诣与生命强度都远超人类的洛基还是隐约明白，自己现在有某种问题，而且这问题就源自于这只鲸头鹳。

“丑。”小洛基不乐意的吐槽对方。

呆呆：“……”叨你哦！

然而也没有真的叨。

蝙蝠侠撸了撸它的脖子帮它顺毛，视线盯着洛基，提出要求：“说。”

洛基这才将视线从鲸头鹳身上移开。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未来的事情？”洛基问，“对你来说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吗？”

等了片刻，蝙蝠侠没有回答，洛基也不介意，他站得笔直，一副和老师谈话的乖宝宝的模样，眼底带着假兮兮的笑意。

他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在未来时间线，‘愚者’会突然转头帮助闪电侠？”

“有什么东西在引导它们。”

“是的，有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