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稽衍和容玺坐在一旁,倒是聊了起来。
“你上次让我办的事,我可给你办妥了!”
“谢了。”
道谢还是很真诚的。
容玺拧开矿泉水瓶盖,灌了两口下肚:
“跟我还客气这个?
不过,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紧着你媳妇儿?突然就变了个人似得。”
咳。
以前那是.
幸好,现在所有误会都清楚了。
“想知道?还就不告诉你!”
那可是老子和媳妇儿的私事,傻了吧唧的才往外说呢。
“那人判了没?”
“本来应该还要等两月的,不过,我的人帮忙推动了下,上周就开庭宣判了。
对了,行刑的时间就在下周,你要去现场吗?”
傅稽衍睨了眼:
“我为什么要去看脑袋浆崩开花?”
吃饱了撑的?
反正该收的利息都收了不是?
“行,那我继续让人给你盯着,免得中间再出什么意外。”
“嗯。”
几人在楼上玩了几局,时间居然一下子就将近凌晨了。
某人站起身,往里面走去。
保龄球馆这边,小朋友玩的很嗨,还想再来的,就听到自家爸爸在喊了。
“傅稚洲,走了。”
额.
转过身,小嘴撅着,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跑着过去:
“爸爸,我们要回家了吗?”
“嗯,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可以继续玩。”
听到明天还可以玩,也不噘嘴了:
“好吧。”
两只小胖手已经朝着他爸爸举起,典型的就是要抱抱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