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蓝掌柜,甭阴阳怪气地藏着掖着了,有话快放。”
“好,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接着,他又眯着小眼睛盯着刘祥,抽了抽鼻子,语气凌厉喝道:
“刘祥,你是柱子上绑鸡毛,好大的胆子啊。说,是谁让你动我的画的?”
刘祥挣刚准备张口辩解,佟奉全伸手拦住了他,并说道:
“蓝掌柜,你说我徒弟动了你的画,有证据吗?可别含血喷人!该不会是你瞧着他老实,所以老太太吃柿子,专拿软的捏?”
蓝一贵推了推眼镜,口气很是坚决回道:
“他前脚从我那儿走,后脚就来了你这儿,然后我的画就出了问题,这不是明摆着吗,除了他,还会有谁?”
“哈哈。”佟奉全放声大笑了起来,“蓝掌柜,好端端的,您干嘛要骂您的徒弟王财啊?”
蓝一贵既气恼又疑惑问道:“胡说,我什么时候骂王财了?”
佟奉全笑着缓缓说道:
“刘祥过去是您店里的伙计,王财到现在都还是您的伙计,您一口咬定画是刘祥动的手脚,怎么着,您的意思是说王财他不是人?”
蓝一贵先是气得眉头一皱,然后狞笑道:“呵,搁这儿等我呢。”
而王财则小眼睛一斜,挣着脖子怒道:
“佟掌柜的,您这是变着方儿的骂我呢?”
佟奉全没搭理他,摆了摆手,颇有些不耐烦说道:
“蓝掌柜,甭搁这儿狗掀门帘子,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的话,送您五个字----屎壳郎搬家。”
王财疑惑问道:“你什么意思?”
“滚球!”佟奉全高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