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因为你从未逼迫过我们秦家。悦然,我和我哥都愿意助平王爷称帝。”她以前与康悦然走得近,也是秦家在试探康悦然,可康悦然并没有借此大做文章。
镇国公多半时间都在北境,镇国公府是秦承是当家,他的一句愿意,代表了大半个镇国公府的态度。
康悦然拍了拍胸脯,“那我就放心了!”
“你可是如愿了!”说完,两人都笑了。
回去的路上危险重重,康悦然不想连累太多人,于是放出风去,她会带着小五子两个人私下走。
风声放出去的当晚,康悦然的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卓利民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康姑娘定好哪一天走了吗?”
“卓大人要和我一起走?”
“若是康姑娘肯晚上个七八天再启程,咱们倒是能一起走。”
康悦然皱了下眉,“卓大人不留下来帮衬着端王爷了?”
柴世勤最近一直忙着和两国商议赔偿的事,他不走,卓利民就不能走;卓利民能走,说明柴世勤也能走。
可之前柴世勤仗着大雍打了胜仗,狮子大开口,要的赔偿远远超出东朝和南陈两国的预算,所以谈判一直不顺利。
卓利民自嘲地笑了两声,道:“康姑娘这是在调侃在下?你明明知道的,端王爷已非昨日的小可怜了。”
柴世勤恨他曾经抢了风头,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压他,想让他难堪。他不敢和柴世勤正面作对,表面上对柴世勤臣服,心里却对柴世勤十分鄙夷。
康悦然赶紧摇头,“我哪敢调侃你啊。你今晚来,是想告诉我端王不日就会回京?”
“没错!”卓利民怕康悦然不明白,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端王放低谈判的条件,急着回京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