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一起坐在了廖长升的书房里。
冯先生先说了说赵学的恶行,又问赵学打算怎么了结?
赵学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先生不必试探我,我虽读过几年书,骨子里还是个粗人,不懂你们文人的弯弯绕。
既然太守大人请我来,还是开诚布公地直说最好。”
冯先生也不想跟赵学绕弯子,他将太子的秘信拿给赵学看。
“过些日子太子殿下就要来赈灾了,可朝廷拿不出银钱来,所以让东翁想办法。东翁让商户认捐,可经过赵帮主那一闹,商户们现在谁也不肯出银子。”
赵学心里很是激动,他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太子要来?一个安州值当得惊动太子殿下?”
“谁敢冒用太子的印?再说,东翁的女儿在东宫,朝廷派别人来赈灾,东翁这位安州太守总免不了要被责问,只有太子殿下亲自前来,才可保东翁无恙。”
廖长升和太子的关系,赵学是知道的。“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廖长升开了口,“我要你想办法从商户手里弄来银子,等太子殿下来了,我可以将你引荐给他。你帮了他,他自然也会维护你。否则,就凭你干的那些事,杀十次都不够。”
赵学假装犹豫了一下,“行吧,谁让太子殿下缺银子呢。廖大人想让我怎么去跟商户要银子?”
怎么要?除了抢,赵学还能怎么要?
两人皆心知肚明,廖长升道:“那是你的事,我只要在后日见到银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