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知道自己今日出嫁,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醒时,萧琨玉已坐在了她的身侧,正替她揉着脚。
身上那沉重的头饰也给他摘下,放在了一边。
她乌发红唇,傻了般看着他不知多久。
红色的喜服,妖冶而瑰丽,艳丽而动人。
她的双足似那圣洁的白玉,被他握在手中,轻轻揉捏。
她的素手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轻轻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
她便看着那红印子傻傻地笑。
“殿下你再揉,天可就亮了。”
萧琨玉停下动作,去看她的眼睛。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啦。”她又亲一口他的下巴。
握住她作乱的下巴,又握住她试图要脱去他喜服的手,萧琨玉与她静静凝望。
白纤看着他一会,感到疑惑,两条眉微拧起,说,“殿下你不急吗?”
他不语。
白纤一下扑进他怀里,呲牙佯装生气,“我急!”
好了,她终于如愿以偿被萧琨玉压在身下。
就这么躺在榻上,压着红艳艳的喜服。
一层一层像掰花瓣似地剥开。
白纤以为,这种事情应当是快乐的,毕竟比他们还早些的老祖宗,为此可研究出了不少的东西。
图本啊话本啊。
可她没想过,这种事情也会分人的。
因此,当她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她在呜咽着,在颤动着。
揪被褥,抓床幔,捏他硬硬的手臂肉。
还想逃。
可他的手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腰上,一举一动都被他察觉,再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