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舟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那按照赵东又这样说，梦中的环境也和咱们现实中的相同了，看来情况变得更加不好了。”

“哪里不好？”李梦希不解的问。

张云舟回答：“我觉得现实和梦中越多的重叠事件越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本来梦境就应该是不现实的，如果和现实一样了，那……那怎么区分梦境和现实呢？”

话题似乎又绕回到了“真假时空”的问题上了，李梦希不想听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秦珊也觉得张云舟说的有道理，不过在没有太多的证据佐证之前她也不会相信任何一种说法。

赵东又吸了吸鼻子问：“我……我的梦有没有给你们的分析带来帮助？”

“有。”秦珊赶紧肯定到，“有很大的帮助。”

赵东又似乎松了一口气说：“我这人从小就没什么大能耐，遇到事情总喜欢后退。我没有责任也没有担当，我真的什么事都干不好。但这次……如果能帮上一点忙，我会觉得……我会觉得我好像也没那么没用。”

“我还是觉得你要回去看你女儿。”李梦希坚持道。

赵东又好像不太敢去面对李梦希，他甚至不太敢去看她的眼睛。

秦珊拉了拉李梦希的手：“别这样，让他自己考虑就好。”

“我会回去的。”赵东又低声说，“我知道我女儿需要我的。”

秦珊又劝说赵东又：“别太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面对不了、解决不了的事。适当的逃避一下也是可以的，这都是个人选择问题没有对错。”

“谢谢。”赵东又的道谢十分真诚。

李梦希也没再说什么，秦珊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