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当时到底怎么说的?”眼看着贺延年要翻旧账,鹿禄赶紧转移了话题。
“能有什么,就告状那点事呗,如果林驹没去他外婆家,去哭的就不是我了。”贺延年笑了笑。
当时他哭着跑过去的时候,林司业正和一群人坐在树下喝茶聊天,突然听见孩子的哭声,立刻朝声源处望去,本来还以为是其他小孩,没想到竟然看见贺延年边哭着边跑过来了,林司业顿时惊讶地站了起来,带着愤怒和心疼小心翼翼地问着贺延年:“延年,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贺延年这些年很少叫他“爸爸”,这突然叫了一声,那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林江说我是野孩子,还说我爸妈是我克死的,以后,以后......”贺延年听到林司业发问,立刻把刚才听到的都说了出来。
林江追在后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满不在乎地大声囔囔:“本来就是啊,我爷爷都说了,你就是个野孩子,又不姓林,以后早晚把现在这家人也克死。”
坐在一起喝茶的几个大人原本还以为只是几个小孩之间玩闹惹出来事故,如今一听却是连林司业一家都说上了,还是林老古董在造谣生事,连忙也关心起来。
“一个大男人,乱嚼什么舌根啊。”当即就有人小声嘀咕道。
林江的妈妈还在牌桌子上打着麻将,隐隐约约听见这边有孩子的哭声,随意扫了一眼发现不是林江后也就不再搭理,转过身继续看着桌上的牌。
还是同桌的人提醒了她好几次,她才发现哭的人的确不是林江,但却是林江惹哭的啊,招惹的还是贺延年,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等等啊,等我回来再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