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略带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要跟着一起去啊?”
林司业摆了摆手:“不去,我就问问。”
林母“嘁”了一声,然后才道:“一两个小时吧,看心情。”
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又不去问着干啥?哪怕是去老鹿跟前献殷勤呢?”
然后拉起贺延年转身就走。
林父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乘凉,林家院子里有颗大香樟树,正好有绿荫遮盖住石阶,晚风吹动,凉意带去了白日里的燥热,只觉阵阵凉爽。
林司业靠在大香樟树下,看着林母和贺延年离开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
听到他的叹息声,林父抽着旱烟,吐云吐雾,漫不经心地问:“说吧,什么事?”
“爸,你咋知道我有事啊。”林司业来到林父身旁坐下,看着地上树叶洒下来的阴影。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林父又抽了一口旱烟,“吃饭的时候,你就一直望来望去,吞吞吐吐,吃完饭又一直晃来晃去,唉声叹气的。家里又没鹿姜在,你这样子做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憋着事。”
面对自己父亲的调侃,林司业没有反驳,只是讪笑道:“我确实有事。”
林司业说完,却不直接说事,反而岔开话题问道:“爸,你觉得延年这小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