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嘛,说不定就是要来说什么事情,比如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先前鹿姜不相信她说的话,李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下却是急了起来:“你可别不信,他是过来办事的,路过这里,本来想找我们聚聚,但后头赶时间又走了。”
“你真相信他是赶时间?”鹿姜哪怕没见过现在的林司业,也能听出这是个借口。
李虹当然知道林司业只是找了个借口。
她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暗自道:他就是不敢见你啊。
想到这里,李虹突然问道:“你当年到底怎么拒绝他的?”
让人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呃......”
鹿姜几乎已经要忘记这件事情了,如今冷不丁地被李虹一问,顿时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尴尬的场景,眼神开始飘忽起来。
脚趾也开始在凉鞋上面磨蹭,几乎要把鞋底上的凹凸纹路磨得反光。
“当年,其实也没发生什么。”鹿姜低声叹了口气,“我一直把他当朋友,谁知道那么突然啊,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拒绝了,后来这件事情又被大家都知道了,他一直不想和我说话,直接参军走了,我想道歉都没地方找人。”
你都拒绝人家了,人怎么可能还想见你?
据说当年还是狠狠的拒绝,李虹本来以为鹿姜和林司业闹得很僵。
如今听到鹿姜这样说,李虹直觉这是个解开误会的好时机,赶紧道:“他哪里是不想和你说话,他就是害怕一和你说话,你又要拒绝他,林司业也是有自尊心的,还不如干脆躲着你。”
鹿姜闻言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柜台上的水杯,好似那是什么绝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