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侧头看向她,“你说。”

“映如郡主的亲事该尽快提上议程,以免她一根筋走到底,到头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娘娘及国舅府。”

映如郡主也是桂嬷嬷看着长大的,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曾也和皇后提过多次,皇后也训诫教导过她,可她和安宁郡主一样倔,到现在都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动行事,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见皇后沉着脸,桂嬷嬷硬着头皮再度轻声道:“娘娘,老奴猜想国舅府昨晚的灾难与郡主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皇后双眼眯起,整个人也坐了起来。

“老奴年纪大了,晚上觉浅,前天半夜时分发现郡主与外边的人接触,好像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仅隔一天,国舅府反被突袭,损失如此惨重,老奴觉得这两件事必定有关联。”

一听还有这事,皇后气得牙齿都打颤了,抓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怒火冲天:“混账,今早上本宫质问时,她还一脸无辜,现在倒是懂得在本宫面前耍心机了。桂嬷嬷,你现在派人去查,看她调派的是哪路人马,看可还有活口。”

“是。”

等桂嬷嬷下去后,皇后气得在胸脯上拍了拍,恨铁不成钢道:“没用的东西,本宫花费了这么多心思,竟教导出了个废物。”

被怒骂的映如郡主此时在国舅府照顾昏厥的父亲,安抚哭啼不停的娘亲,心下复杂得很。

她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基本确定昨晚这事与衍王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