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正拿着网上搜来的动作教学视频问单崇某个动作对不对……介于单崇课时很良心是从踏入公园那一刻开始计时,所以此时在缆车上,他堂而皇之的走神。
男人一只手扶着自己放缆车里的板,另一只手捏着雪卡,本来是在清理固定器里这些天滑的时候不晓得什么时候卡在上面的垃圾,这会儿弄着弄着就想到了别的东西。
他想到了早上。
小姑娘快把自己当春饼卷起来时,他将她拖出来,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浴室真是个好地方,大冬天的窗一关,水一开,热气蒸腾中,气氛就到位了。
甭管上一秒是婉拒还是羞涩不从,什么都好了。
俗话说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一次是换他靠在浴室淋浴间玻璃隔断上。
乳白色的水蒸气里,他看见她碧偶般的胳膊慢吞吞地从沐浴液泵头里取了两泵,她手掌心就那么点点儿小,淡黄色的不透明液体从她曲起的掌心滴落……
她站在他身后“嘤”了声:“我不干。”
哪有临门一脚说不干的呢?
单崇没搭理她,留她一个人做思想斗争:“不就是个业余赛吗!非要拔高到哪个境界!外面的人给你吹上天已经是不得了的意外收获了,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值得我为你——”
最后个把字自动消停。
自己猜。
靠在淋雨隔断玻璃上,男人眼神儿被水汽沾染的湿润温和,眼神慵懒,他勾了勾薄唇笑道:“全世界都知道无论是单崇还是山有木,都是个有主的人,这够不?”
卫枝答不上来。
浴室里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