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沉默。
压住电梯门的手松了松,最终还是垂落下来,在电梯门缓缓关上、彻底合拢前,她抢着用蚊子哼哼似的声音,同他道了声晚安。
……
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除了从姜南风那得知戴铎人已经到了阿勒泰的将军山滑雪场并开始训练准备比赛之外,没有人再提关于阿勒泰哪怕一个字。
这三天时间里,卫枝已经成功进阶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换刃选手,并且在单崇开始拒绝手套、带着他的绷带手招摇过市的时候,她终于开始练起了姜南风人一到新疆就开始练习的走刃回山。
陆新和她一起。
自从那天两人表面上和好后,每天只要单崇有课进公园,他都能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卫枝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单崇花了钱聘请他盯梢。
比如今天,走刃回山得在高级道练,卫枝就在高级道扑腾,在她不远处,陆新占着雪道边练点儿简单的平花动作——
不得不说他其实天赋挺好的,这么些天,他的drvies从刚开始在中级道270°都转不到就摔,现在已经可以在高级道稍缓路段转出个540°,三次能成功两次。
怪不得万通堂也愿意接纳他,大概也是看他是个平花好苗子,想着先吸纳进俱乐部放着。
卫枝颤颤悠悠走了个前刃回山,停下,回头看滑行轨道,歪歪扭扭,一段挫雪的一段又有刃,愁得头秃。
当场坐下,唉声叹气。
陆新正巧下来,看了她的轨道一眼,又扫了眼她的板:“板太宽了,立刃就是费劲点……你板是雪具店租的?”
“嗯,”她说,“师父给拿的。”
“他不知道你脚多大?”陆新有点儿惊讶,“你看你固定器立板刃差好远,这板你用太宽了。”
滑雪板长短、宽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