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好一会儿趴在地上直不起来,身下是撞倒的网,不远处是有个男声充满愧疚地说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下一秒,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条胳膊,捞着她的胳膊肘将她捞起来,“没事吧?”
年轻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和教学的时候一样,刚刚过了少年期的青年音里带着一点点的磁,不低沉,但悦耳。
除了背疼,在姜南风试图站起来时发现因为整个人摔飞出去时脚上还穿着不可扭曲的滑雪板,也不知道是不是落地姿势不太对,她不自觉用手撑了下,这会儿整个左手动一动都疼——
“嘶!”
她皱起脸,摆摆手,示意戴铎撒手。
“左手好像拧了下。”
戴铎立刻放开她,“那人可能赶着去投胎,”他嘟囔,“让速不让道听过没,你为了躲他自己撞网?”
姜南风疼得牙打颤,还要跟他解释自己的菩萨行为:“刚才我那个角度看,那大哥的体型就是‘小男孩‘他爹。”
“小男孩是谁?”
“投隔壁岛国的那颗炸弹。”
“……”
“就让那大哥撞上来我也不会好到哪去,可能现在已经散架了。”
“他要真撞你起码是他的全责,你可以管他要医药费和疗养费,骨科一颗钢钉算多贵知道吗?”
戴铎一边说闲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伸手将姜南风的板摘了,想看她的左手是不是拧了又不敢随便动手翻看,犹豫了下,“医务室?”
“感觉没骨折,就是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