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谐又熟络的气氛,不愧是一起看过雪景的关系,也许是卫枝和教念大哥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姜南风挽着卫枝去还头盔和雪板,走的时候,卫枝还在一步三回头地看,前者拽拽她:“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渣男长什么样……妈妈说的对,这世界上的坏男人从来不把坏写在脸上。”
姜南风翻了个白眼,拽着卫枝上楼吃饭。
在餐厅选好饭菜放桌上坐下来,问题就来了——
站着的时候还行,坐下来没五分钟,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最神奇的是滑雪明明是腿部运动,卫枝的脖子却很疼,稍微低个头或者往一侧偏转,就能要了她的狗命似的酸疼。
卫枝捏着勺子,一脸严肃:“姜南风同志,我问你个问题。”
姜南风:“别问,问就是疼,我也是人类,我怎么可能不疼?”
卫枝:“可是我连脖子都疼。”
姜南风:“你滚下山的?拧着脖子了?”
卫枝:“滚下山什么的,暂时还没有,要不下次有机会我给你表演个?”
姜南风:“可以,全村吃饭的时候我要坐头桌。”
卫枝:“……”
两人正热烈讨论。
卫枝手边手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