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汉明的话,左春来顿时激动的道:“既如此,南坪关可下!”
“好!既然如此,桐梓这里剩余的四千兵马全部调派给你,不但如此,再调三千新军给你压阵。”压阵是假,随军观摩学习是真。
“末将领命,取不下南坪关,末将提头来见!”左春来闻言立马激动的应道。
黎汉明见状只是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去准备吧!”
“是!末将告退!”
就在左春来准备攻打南坪关的事宜时,正安新州场发生的事也终于传到了黎汉明这里。
看着闫祖庚汇报的前因后果,黎汉明暗叹一声:“得,又被扎扎实实的上了一课。”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说。
既然自己错了,记住便是,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遍了。
南坪关守将是赵秉渊的亲信总兵丁崇理,自从遵义发生匪乱而驻守南坪关后,平常很是尽职尽责,然而驻守南坪关已有两个月有余,一切平安无事,遵义匪军也没有来夺关,他便慢慢有些麻皮了。
加上曾经援兵西藏后,丁崇理和大多数绿营兵一样,落下了一身病患,虽有用药,但时常疼痛难忍。
久而久之,他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特别是近来知道遵义的匪军去攻打思南府后,丁崇理更是完全放松了下来,只是寻常的派一些兵将正常巡视后,他每天便早早的就睡下了。
今日也一样,赵秉渊知道丁崇理的难处,便派人把丁崇理的两个小妾给送了过来照顾他,多日不见,干柴烈火。
天一黑,丁崇理敷衍了事的安排了一下巡视后,便早早的拥着两个美人儿进入温柔乡了。
黑暗中,在遵义通往南坪关的道路上,正有一支兵马在摸黑行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