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低声说,“你知道三野公馆吧?那是鬼子的特务机构。我把三野公馆的馆主三野友田弄进去了,抓到特高课打了一顿,现在又送到陆军医院301病房治疗。你找个高手,把他宰了。这个鬼子特务,潜伏津门十几年,坏事干尽,拉拢了不少汉奸,窃取我军诸多情报,死有余辜。”庞萌萌惊喜地说,“太好了。我哥想杀三野友田,已经很久了。这个小鬼子,太坏了。好的,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李华点了点头,随即起身,离开了蓝山咖啡馆,回归梨园别墅,照顾秦花的起居饮食,并继续学习接收电文和发电文、监听电文技术,同时也向秦花报告了三野友田的事。
秦花听了李华关于行刺三野友田的事,感慨地说,“唉,我也很早怀疑庞萌萌的真实身份了。现在看来,她和其兄,可能是中统的人。”
李华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开始有了点城府。他听了秦花的分析,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津门的初夏如南方的初春一样,是一个充满激情和希望的季节,发芽的树木,盛开的鲜花,滨海的凉风,勾画出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凌晨三点,庞萌萌独自行动,她乔扮成鬼子陆军医院的护士,穿着白大褂,戴着护士帽,戴着口罩,推着医护车,来到三野友田的病房,佯装给三野友田检查伤情,却忽然拿起手术刀,对着三野友田的脖子一划。
嗤!
三野友田喉管即断。
他顿时张大嘴巴,双手捂着脖子,浑身抽搐,拼命挣扎。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响。
庞萌萌抓起被子,为三野友田蒙上被子,推着医护车而去。
病房里也有两名看守,但是,凌晨三点,是这两名看守晕晕欲睡的时候。
刚才,他们看到来的又是一名护士,所以,也没太在意。
直到庞萌萌推着医护车走远,两名看守被三野友田双脚乱蹬床铺而惊醒,过来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三野友田被人割喉了,浑身是血,满床是血。
两名看守蓦感上当,这才大呼小叫。
井田深水带队跑来,但是,庞萌萌已经不去向了。
于是,井田深水紧急抓起电话,致电由岛大里的公寓。
由岛大里睡眼惺松,迷迷糊糊地说,“三野之死,本就是华北军司令部下的命令,死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把尸体搬到停尸房去吧,我明天上班再处理这件事。”
她说罢,挂上电话,继续在她的梦乡里甜美。
翌日一早,她醒来洗漱,然后到福岛饭店吃过早餐,这才驱车前往陆军医院,装模作样的察看现场,看望三野友田的尸体,下令抓捕凶手,又让井田深水去慰问三野友田的家眷,把表面功夫做足,这才回归特高课办公。
她心想:川田师兄还是得力的,虽然他是一个嫌疑人。但是,他现在其实是我唯一的亲信,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就这么一点好。没办法,我只能暂时的用着他。
虽然他个子高,身份成嫌疑,但是我不让他到特高课办公就是了。只要他不到特高课,他就无法窃取我这边的情报。嗯,就这样。现在,该是和岩黑争夺石煌兵变的时候了。这可是最大的功劳。办好这件事,说不定我能破格提拔成为大佐,并且兼并竹机关。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