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穷亲戚和穷邻居。
以后在这青黄不接的时间,千万不要再来祸祸我们了。
“莫看嘎,打猎,捕鱼,不然今天要吃土!”
徐晨大手一挥,一群男女老少瞬间回过神来,赶紧都转身急急忙忙回家,男人拿弓箭的拿弓箭,拿渔网的拿渔网,女人也都赶紧背上背篓,咕咕嘎嘎一顿交流之后,很快都结伴出门找食去了。
古和举牵上小狼和猴子,拿着弓箭长矛去巡逻农田
徐晨则拿上赶鱼网,牵着小马,带着一群孩子去河滩放马捕鱼捞虾。
为了不饿肚子,没有人能够偷懒。
就连一群野鸭,每天都要喂的饱饱的,让它们赶紧多撑几个蛋出来。
……
三月下旬,部落再添新成员,一个叫房嘎的男孩诞生。
这是徐晨穿越过来之后诞生的第三个婴儿。
相对于第一个诞生的绳和第二个诞生的井之外,明显房生下来就要健壮多了,胖乎乎的丝毫没有缺乏营养的瘦弱感,而孕妇也没有像十三姨那样受苦,奶水也十分充足。
新生命的诞生,让部落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随着进入春末初夏,气温更加炎热,渐渐进入雨季。
去年徐晨刚刚穿越过来,已经是夏秋时节,雨水开始稀少。
但这刚进入四月,他便领略到了这个时代因为气候不同带来的恐怖暴雨天气。
几乎每天都会下雨,而是那种很大的暴雨。
而且一下就是两三个小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宛若瓢泼桶倒一般,整个天空就像漏了一样。
野狼谷整天轰鸣如雷,湍急的溪流如同巨龙出渊,奔腾冲出峡谷。
小河的水几日之间就暴涨数尺,把两岸大片的河滩全部淹没下去。
半人高的荆棘野草大部分都已经看不到顶。
大量水鸟铺天盖地在河流上空起伏盘旋,成群的野鸭和大雁带着雏鸟在河水中的游弋觅食。
以前从院子大门到河滩至少有上百米,但眼下最多只有三十米的距离。
徐晨每天拿着赶鱼网,就在浑浊的浅滩中赶鱼摸虾,虽然收获不小,偶尔还能弄到几条半尺长的大鱼或者甲鱼,但看着成群的野鸭大雁和畅游的一群群小鸭小鹅也只能望洋兴叹。
他的家禽养殖计划虽然已经开头,但规模远远不够,他也曾动心打过这些孵蛋的野鸭大雁的注意,可惜一直都没有成功。
随着夏季到来河水暴涨,这个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再过两个月,这些雏鸟就开始会飞,等到七八月入秋,就会成群结队的南方越冬去了,要想再抓一些,大概率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了。
因此徐晨十分郁闷。
说实话,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暴躁的天气。
气候剧烈变化反复无常。
明明刚才还是晴空烈日,眨眼一阵狂风呼啸之后,就是电闪雷鸣和倾盆大雨。
本来这条河很小,也只有野狼谷和几条很小的溪流,秋冬全靠沁出的山泉水续命,几乎都是断流状态,但到了夏天,整个河谷都是水。
而在这种充沛的雨水和高温环境下,各种植物如同打了激素一样疯狂生长,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河滩上的野草,几天时间便抽薹开花。
漫山遍野的树木,前些日子还显得细嫩的枝叶,这几天也迅速茁壮老化,嫩绿鹅黄变成了郁郁葱葱的深绿甚至墨绿。
不过让徐晨庆幸的是,当初修房子的时候还略有远见,选择了一片地势比较高的位置,因此丝毫都没受到影响,只是排水沟和厕所规划不好,导致排水不畅把院子淹了两次,弄得满院子都是粪水,但经过几次改建之后,眼下也已经没有什么问题。
农田的位置靠近野狼谷,地势也相对较高,虽然也被暴涨的河水淹了一些,但都是土坡下的边缘地带,加上这些作物本来都是野生品种,抗性很强,水退之后似乎也没受到什么影响,倒是都跟其他植物一样,最近进入了狂暴的生长期,每天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甚至比别的地方长得更加高大粗壮,燕麦抽穗,野豆开花。
整片农田青葱翠绿,花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