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时间长了就好了，没什么事是时间克服不了的。

“我还是觉得当面谈比较好。”乔绎远重复下午给她电话时的请求。

“电话谈也一样，没必要见面。”

“但道歉只有当面才能传达歉意与诚意。”

陈娟微蹙眉心，听着他继续说。

“瑶瑶的手机打不通，我猜，应该是您知道了。”乔绎远道，“首先我向陈教练道歉，但这个道歉我不满意，因为没能当面跟您说。”

“‘欺骗’这件事是我提议的，与瑶瑶无关，请陈教练不要责备她，是我的错，您要怎么骂我，我都虚心接受。”

“之所以想出这个对长辈不敬的方法实属无奈，但也是因为两点，第一点，瑶瑶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失去有可能能与她携手余生的机会；第二点，我以为就您说的私生子这件事会很快有结果，但并不是。”

“车祸中的女死者是华裔，要查清楚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也料想过没查出结果便被您发现，可也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一试，万一您没发现呢。”

“陈教练，可能您不爱听，但我还是想说一下，我绝对相信孟教练为人，不可能有私生子，当然万事无绝对，但我绝对不会是那个私生子。如果真相水落石出，希望陈教练能让我跟瑶瑶继续谈感情。”

“抱歉，打断一下。”听他说这么久，陈娟实在忍不住了，“当初我话己经跟你说很清楚，除了私生子这件事之外，你们俩之间所处的环境也很悬殊，你是不是没听明白。”

“我听明白了，所以我会努力让您觉得的悬殊不再悬殊……”

孟瑶穿着棉睡衣走出房间找吃的，转了圈厨房没看到吃的也没陈娟人影，于是来到她房门前，抬手正要敲门，听到里面有说话声，犹豫了下，将耳朵贴于门板上倾听。

“……最后我要告诉你，瑶瑶己经决定跟你断绝往来，你联系不上她，是因为她己经换了新号码……”

贴耳倾听的孟瑶神情一愣，恍神地缓缓站直身体，然后转身回房间关门，背靠门板想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