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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正好送咖啡过来放到乔绎远面前,乔绎远朝服务员微颔首表示谢谢,对乔夫人道,“妈,正确点说应该是梦想能改变一个人。”

“爱情也能改变一个人。”乔夫人看着他温雅微笑,见他俊脸上多了丝不悦,低头拿起匙子搅匀咖啡,“若不是知道你是因为花滑才发生改变,妈都怀疑你跟那个孟瑶有什么猫腻呢。”

“妈,您又来了。”乔绎远皱眉,搅了下咖啡端起来喝了口。

“就不考虑考虑再回公司?”乔夫人问他。

“是爸让您来当说客的吧。”乔绎远一语点破,“他向孟瑶道歉我就考虑,否则没门。”

“那你就打算一辈子跟体育打交道?”乔夫人眉眼间多了丝忧愁,“小远,不是妈站你爸,妈不反对你喜欢花滑,但如果你想长期从事体育妈也不同意。”

“体育运动本来就是项身体负荷大的运动,适量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但过度会损坏身体,长此以往身体能吃得消吗?以后老了不得这痛那痛,能好受?况且花滑是项危险运动,万一跳起来摔下来那样了怎么办?你想哭死妈呐?”

乔夫人不敢说不吉利的字眼,很是隐晦的表达意思。

“妈,做体育肯定有身体素质要求,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运动员。”乔绎远耐着心跟乔夫人沟通,“大哥二哥三哥进部队也有身体素质要求,您怎么不说他们。”

“军人跟运动员的性质不一样。”乔夫人道。

“这两者没有可比性。”乔绎远淡道。

乔夫人一听他说话的音调往下降就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围栏板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在练习的孟瑶以为是乔绎远打回来的,一听到就往围栏滑过去,拿起手机就要点接通,却看到是一串北市本地号码。

左右犹豫要不要接时,拇指腹己经点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