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让那个人拿出证据吧。”戴誉嗤笑道,“我在结婚以前从没与女同志有过超出安全范围的来往,怎么可能干出那么不正经的事,这种事只有姓赵的才干得出来吧!”
那两人听他主动提起赵学军,瞬间眼睛一亮。
眼镜青年赶忙追问:“你知道赵学军的事?”
“我那段时间虽然一心扑在工作上,但是家属院里的传闻也是听过的。”戴誉瞥他一眼,“苏小婉费劲巴拉地考上大学,结果刚上了一年多就退学了。退学以后不出一个月,她就挺着肚子跟赵学军结了婚,还直接住进了赵家的小洋房。这孩子如果不是赵家的,赵厂长和赵学军怎么可能同意让苏小婉进门!”
“你是说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就已经乱搞男女关系珠胎暗结了?”眼睛青年继续追问。
戴誉才不上他的套,只说:“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怀的,你们自己去查吧。我也只是听到些流言蜚语而已,不是当事人,也没有证据,怎么能张口就给人定罪。”
他又故意说:“何况,人家现在已经是两口子了,再追究他们的婚前行为,有什么意义?”
“他们的婚前行为,可以被当做重要的参考依据!”
不待眼镜青年继续说下去,中年人出言打断道:“好了,今天暂时先了解到这里吧。”
像是察觉到了失言,眼镜青年瞬间闭嘴。
中年人从座椅里起身,主动伸手与戴誉握了握,“戴誉同志,时隔六七年,有些事情确实容易淡忘,不过,你回去可以好好想想关于赵学军和苏小婉的事情。有了新线索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从兜里掏出一张小卡片递给他,上面有联系方式。
戴誉点点头,接过卡片随意塞进大棉袄的口袋里,打了声招呼就告辞了。
眼镜青年伸手在上霜的室内玻璃上擦了擦,顺着拳头大的小视窗往外望,正好看见戴誉走出保卫处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处长,你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嘛?”眼镜青年扭头问身后的中年人,“未婚妻给他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你要是摆脱了环卫工的女儿后,转身就娶了厂长的闺女,还会对前面的人念念不忘吗?”中年人轻哼一声,“再说,咱们都找上门了,他要是真有被戴绿帽子的证据,肯定会拿出来将赵学军彻底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