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好缝隙以后,戴誉从地上抓了几把土均匀地挥洒到墙面上,弄出做旧的效果。
划上火柴对着附近几块砖依次找了一下,发现看不出什么挪动的痕迹,戴誉总算放下心来。
重新蹲回门口的阴影里,等待那对上厕所的小夫妻彻底离开,他才将剩余的三块砖,塞回北院墙的空隙里。
做好收尾工作,齐活!
这座四合院的三面墙上有上千块青砖,赵学军想准确找到这两块金砖,挨个砖敲过去的话,恐怕得敲上几个小时。
当然,这是在居委会大妈不出现的前提下。
凭着北京大妈们的敏锐嗅觉,也许他刚有动作就会被盯上……
当然了,若是赵学军运气逆天,准确无误地从大海里捞到针,戴誉也无话可说心服口服,只能道一声,“牛逼!佩服!”
在两面院墙外又反复检查了几次,确认看不出任何不妥后,戴誉终于放心地打道回府了。
此时公共汽车早已停运,他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个晚上出来拉活的三轮车。
出了双倍的价钱,坐上三轮车,戴誉被自己气笑了。
他今天干这活儿到底图啥啊?担惊受怕累得要命,不但一点利没得着,还得搭上双倍的车钱。
这应该就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了……
不过,只要赵学军不开心,他就开心了,哈哈哈!
次日,是糖酒会的最后一天。
戴誉在吃早饭的时候,跟许厂长二人说了京城日报的记者会在后天来采访的事。
经历了汪记者那件事,徐科长已经彻底明白了,北京的记者真的不会在意是否要给他们这些地方小厂留面子。人家汪记者当着他们的面就将话说得很清楚,采访可以,但未必有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