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走了神。”夫子面色愈发不悦:“常宁就知道, 他已经背得通顺,且已经品出了几分意境。而你……”
他摇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
不说江佑康自己, 就是秦秋婉看到夫子这样的态度都忍不住生气。
“夫子的意思是,您教不了佑康?”
夫子讶然:“我没这样说。”
秦秋婉颔首:“那就好。”她转而问:“今日的功课是什么?”
夫子一愣, 随即道:“练八篇大字!”
秦秋婉看向江佑康:“你可听清楚了?”
江佑康有些不解, 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 秦秋婉这才又看向夫子:“之前是我对佑康太疏忽了。从今日起,明天我会派人过来问他的功课, 然后亲自督促他完成。夫子觉得这样可行? ”
夫子有些不自在:“也行吧。”
江佑康有些不明白母亲为何把自己带到夫子面前说这些话, 分别后往回走时, 他猛然想到什么:“娘,你该不会认为,夫子他留给我们的功课不一样?”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两个孩子听到的不一样。
江佑康也不是孩子, 和他同龄的少年,要是晓事早的,兴许已经做爹了。有些事情, 该让他明白了,就不能瞒着。
秦秋婉看向俩人:“我们去探望一下常宁,看看他在做什么。”
兄妹俩明显不太想去,秦秋婉一手扯一个,直奔常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