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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过儿女之前的苦日子是假,没地方去赖着不走才是真!

他也怕把人给误会了,回头闹起来得罪了人。赵长春看了一眼三楼伙计进去的那间房,见还没有动静,你肯定着茶水坐到了正在低声说话的几人桌上。

对着几人诧异的目光,他笑了笑:“我是东家的表哥,在这儿等她呢。”

听到这话,众人面面相觑。

其中有一位还看向了伙计,想让他过来请人离开。

实在是赵长春这一身破烂得很,加上脸上的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在这酒楼喝茶的。就算是东家的亲戚又如何,他们上门是客,是来消遣,可不是放这样一个人在边上辣眼睛的。

赵长春见状,低声道:“我是好奇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钱富……”眼看几人愈发不耐烦,他心里也知道,背后说人本就不好,亲近的友人之间闲聊还无所谓,当着他一个外人,几人也不太可能告诉他。

他飞快道:“是这样,我是住外城的,我看到了你们说的钱富。”

想叫伙计的那人立刻收回了手,半信半疑问:“你认识钱富?”

赵长春振振有词:“我都说了东家是我表妹。她最近和钱富的本家叔叔定了亲,就这月底的婚期。我刚好和钱富有几面之缘。”

听他说得有理有据,不像是骗子。几人来了兴致,有人问:“他如今在哪?过得如何?”

“就在外城,借住在亲戚家里。”赵长春见几人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他含糊地道:“外城不知道这些消息。那家人都以为他还是富贵老爷,伺候得精心着呢。”

几人相似一眼,也觉得这事好笑,当即并不着急赶人走,再次追问钱富的下落。

赵长春凑过来为的可不是跟他们讨论钱富,是想确定一下钱富如今手头还有没有银子,当即道:“几位,你们倒是说说,他离开时的情形如何?夫妻和离时有没有分他家财?”

“分个屁。”有人嗤笑:“钱富当初长得不错,哄得张姑娘下嫁,这些年靠着妻子的嫁妆和岳家的扶持才越过越好。说到底,他平的还是张姑娘的一份心意。”他压低声音:“你是不知道,两人分开的时候,钱富被剐了个精光丢在街上,张姑娘还写了一封休夫的书信……”

赵长春:“……”剐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