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若有所思:“我送来的药呢。”
杨鄢雨面露心虚:“喝了啊!”
“如果喝了,皇上不会痛成这样。”秦秋婉刚上前两步,榻上的皇上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袖子,满眼哀求。
杨鄢雨傻了眼,到了此刻,她再迟钝也知道定然是皇后和她送的药压根就不是一个方子。皇上一直以来喝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壮阳补身的药。
秦秋婉回头:“我熬的药呢?”
杨鄢雨嗫嚅道:“倒……倒了……”
皇上僵硬了下,他看着秦秋婉的眼神里满是恨意,开口语气却缓和,甚至还带着点哀求之意:“皇后……劳烦你……”
秦秋婉叹息一声:“好吧。”
太后在边上看的一头雾水。
秦秋婉使命掐着皇上的手,用就只挡住自己的动作,回头对着太后耐心解释:“皇上还未登基之前,就生了怪病,每五日得喝一次药。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臣妾在熬药。方才熬来的第一碗,被贤妃身边的人绊倒,熬来的第二碗臣妾忙着给皇子洗漱,便没有亲自来送。结果倒好,被贤妃给换了。”
她又回头看向皇上,道:“皇上,你先忍一忍,别说话,臣妾这就去熬。”
“别说话”三字语气极重。
皇上痛得牙齿打颤,就是此时让他告诉太后实情,他也说不了那么多话。
再说,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他不敢说。
秦秋婉看着他的眼睛,又道:“您放心,臣妾还记着曾经您说的话。”她张口,背对着众人用唇形道:陪葬!
皇上见状,愈发放心,立刻松开了她的手,又开始在床上打滚。
太后震怒:“来人,把贤妃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