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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可由不得他。他想喝解药,就只能乖乖听话。

药渣和方子都是壮阳补肾的,这种事,实在不宜让外人知道,皇上有心无力,也确实只有让皇后熬药最合适。

杨鄢雨见状,振振有词:“谁能保证,你熬的一定是这药?”

她转身跪在了太后面前:“太后,臣妾以为,皇后一定和皇上的病情脱不开关系。”

秦秋婉板起脸:“贤妃,你张口污蔑,以下犯上,可有想过后果?”

“您这是恼羞成怒。”杨鄢雨信誓旦旦:“皇上的病,肯定就是你害的!”

说着话,她还跳起来,手指险些戳着了秦秋婉的脸。

秦秋婉抬手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她力道大,这一巴掌,将杨鄢雨甩得趴伏在地。

杨鄢雨趴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你好大的胆子!”

秦秋婉冷笑一声:“本宫是皇后,胆子就是这么大。打你就打你了,你待如何?”

杨鄢雨:“……”

她满脸是泪,哀求地看向太后。

太后只觉得头疼,儿子躺在床上,病越来越重,太医束手无策。杨鄢雨指认确实让她起了疑,可皇后已经拿来了药渣和药方,供词也对得上,压根就没有疑点。

杨鄢雨的纠缠落在太后眼中,更像是她无所不用其极地给皇后添堵。

太后本来就不喜杨鄢雨,对上她的泪眼,只觉得厌烦。在宫中几十年,太后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哭得比杨鄢雨更好看的女人比比皆是,当下一挥手:“带贤妃回去思过,没哀家的吩咐,不许出来。”